國際觀察：透視“美式民主”爛尾樓真正成色

供應鏈危機、種族問題、暴力執法、貧富差距、社會不公……美國無視其自身諸多問題，非要打腫臉充胖子，強力推行所謂的“民主峰會”。這把美國“民主操弄者、破壞者”的真實面目更加清晰地暴露在世人面前。

美國一貫以“民主燈塔”自居，然而這兩年來，從疫情失控到國會山“淪陷”，從非裔美國人喬治·弗洛伊德 “我無法呼吸”的吶喊到從阿富汗黯然撤軍。所謂的“美式民主”早已不是樣板區，而是由內到外一片狼藉。“美式民主”好不好，民眾最有發言權。美國全國廣播公司近日一份民調顯示，71%的美國人認為美國正朝著錯誤的方向前進，53%的美國人表示美國最好的年份已經過去。

“美式民主”成色幾何，不看內部先看外表。2020年美國結束了十年一度的人口普查，各州將據此重新劃分選區。在迎戰2022年中期選舉的關鍵節點，這被兩黨普遍視為重構政治版圖的良機，一場被稱為“杰利蠑螈”的政治把戲正在美國多州如火如荼般上演。“杰利蠑螈”是指美國州一級議會多數黨通過不公平的選區劃分，幫助本黨在選舉中贏得盡可能多的議席，從而鞏固本黨優勢地位。

據美聯社報道，近日共和黨控制的北卡羅來納州議會，敲定了該州國會選區劃分圖。通過將城市中的民主黨選民分開以稀釋其分量，使得該州傾向于共和黨選區的數量從8個增加到10個。而在南部人口快速增長的得克薩斯州，大約95%的新增選民是傾向于投票給民主黨的少數族裔。但共和黨控制的立法機構，巧妙地將新增選民平均劃分到白人占主導地位的選區，從而繼續保持共和黨在得州的優勢。《紐約時報》指出，幾乎每個州都在進行類似的政治把戲，這種扭曲地域和種族屬性的選區劃分，使少數族裔的政治影響力被愈加淹沒。北卡羅來納州民主黨聯邦眾議員巴特菲爾德說：“這種不公正劃分選區的流行病，對美國民主造成了極大損害。”

“美式民主”成色幾何，看完包裝還得看療效。哈佛大學政治研究所12月1日公布的一項青年民意調查顯示，52%的美國年輕人認為美國是一個“陷入困境的民主國家”或“失敗的民主國家”。無獨有偶，美國皮尤研究中心11月公布的調查也顯示，絕大多數美國人對自己國家的政治制度深感失望。只有17%的人認為美國的“民主”值得效仿，而23%的人認為美國的“民主”從來不是什么好例子。德國博世基金會近期民調顯示，超80%美英受訪者認為本國政客是資本傀儡，半數以上美國民眾認為民主制度在當前情況下“毫不奏效”。

哈佛大學政治學教授史蒂文·列維茨基和丹尼爾·齊布拉特在其著作《民主如何消亡》一書中，總結了“美式民主”的幾大問題。一是政治極化。在過去的25年里，共和黨人和民主黨人開始相互恐懼和厭惡，最近研究表明，大約 60% 的民主黨人和共和黨人都表示，對方是“對美國的嚴重威脅”。二是為贏得選舉無所不用其極。過去美國民主的穩定性在很大程度上建立在白人排斥其他種族基礎上，但隨著白人在美人口比例中逐漸減少，美國政客開始玩弄骯臟把戲，試圖通過更嚴格的選民資格法，甚至是關閉少數族裔選區的投票站，來“不惜一切代價贏得勝利”。三是“美式民主”持續面臨功能障礙。當寬容和包容在美國政治中消失，美國陷入民主功能障礙，政府無法處理社會面臨的最重要的問題——從移民到氣候變化再到醫療保健。美國對新冠疫情拙劣、緩慢的反應是這一政治體系擱淺的最新和最致命癥狀。

“當您自己的民主正在消亡時，如何舉辦民主峰會？美國必須正視自身民主狀況的嚴重惡化，民主標準應該適用于每一個人，而不僅僅是強者用來教訓弱者的詞匯。”美國《國家利益》雜志發出如此疑問。但是，裝睡的人始終叫不醒。面對“美式民主”自身嚴重問題，美國不把精力放在檢視和整改上，而是執著于向其他國家強加其民主模式，打著“民主”旗號在國際上劃分陣營、制造分裂，這本身就是對民主價值的最大破壞。